朋友们最近有看《我不是药神》吗?火爆朋友圈、甚至火爆整个网络。
要说当下最火的电影,那必定是《我不是药神》了。这部口碑接近满分、票房持续飙升的现象级影片,直击“生不起病”的社会现象,给观众们带来欢笑和感动。
《我不是药神》的故事,围绕着慢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展开。
在影片中,“格列宁”是治疗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的唯一救命良药。可还在使用小灵通的时代里,四万块一瓶的价格无疑相当于天价,普通家庭怎么承受得起?
印度倒是有仿制“格列宁”的制药厂,药效相似度达99.9%,却只需要两千块钱;可这种仿制药没有获得销售许可,无法流入国内。
那是2002年的中国,医保体系还没完善。相关的药物得不到报销,为了活命,患者只好“吃掉了房子,吃垮了家人”。
好在,片尾处,前来接程勇出狱的曹斌告诉我们,随着时代的进步,“格列宁”已被纳入医保报销名单,“有啥别有病,没啥别没钱”的情况得到了缓解。
趁着热度,小编也去电影院看了《我不是药神》。这算是一个圆满的结局,可看完后小编只觉得心里堵。
医保体系在完善,覆盖面也愈来愈广,可所谓的天价药,远远不止“格列宁”一种。助听器仍没有被纳入医保,人工耳蜗的报销条件限制较多——谁来做听障群体的“药神”?
助听器也好,人工耳蜗也好,目前市面上常见的主要是进口品牌。助听器有丹麦瑞声达、瑞士峰力、美国斯达克、丹麦唯听等等;国内的人工耳蜗市场,则被来自美国、奥地利、澳大利亚三国的知名企业,占据了半壁江山。
助听设备的价格昂贵,头一个理由是无可厚非的:企业在研发过程中投入了大量的资金,因此必定要向市场回收成本。
但除此以外,在拿到国内销售许可证前,助听设备需要经过层层审批,而期间的时间成本和试验成本,势必要由听障群体来买单。最终,助听器或人工耳蜗在国内上市时,价格往往比国外高出了1-2倍,而上市时间却已晚了好几年。
动辄上千甚至上万的助听器和人工耳蜗啊,想想还是觉得心疼。
助听设备的费用报销,真的没有相关的政策支持吗?小编收集了些资料,整理如下:
1、助听器
医疗保险对药物和医疗设备的报销有一定的规定,如甲类和乙类药物是可以报销的。其中,甲类药物由于是临床必需、使用广泛、疗效好的药品,因此属于全额报销;乙类药物则一般报销90%,个人承担10%。而一些进口的药物、医疗设备,则不属于报销范围。不巧的是,助听器正位列其中。
2、人工耳蜗
据了解,吉林、辽宁、河南、安徽、上海、湖南、浙江、广东都已将人工耳蜗器械纳入医保报销行列,其中,浙江省只将诺尔康品牌的人工耳蜗列入医保。报销的对象一般是针对18周岁以下的聋儿,以帮助语前聋的孩子们尽快实现语言康复。
影片里最打动小编的,还是那五人贩药小分队。宁愿倒贴钱销售“格列宁”来救助白血病患者的程勇,为了家庭和孩子的未来而顽强生存的吕受益,在酒吧跳钢管舞只因要给女儿治病的刘思慧,从家里偷偷跑出来不愿父母担心的黄毛,时常把“愿主保佑你”挂在嘴边的神父……他们也不过是你我这般的芸芸众生。
据最新资料显示,我国共有听力语言残疾2057万人,占中国人口总数的1.67%。其中,患有重度及重度以上耳聋的900万群体里,大多需要助听设备来唤醒小耳朵。
可目前,助听器和人工耳蜗的使用率仍比较低,绝大多数的聋人朋友,依然在无声世界里茫然地徘徊。
为了听见声音,我们的生命被迫“明码标价”。
《我不是药神》到最后,面对法官的审判,程勇说了这么一段话:“我犯了法,要怎么判我,我都无话可说。可是我看到这些病人,我心里难受。他们吃不起进口的天价药,只能等死,甚至自杀。我相信,今后会越来越好的,希望这一天能早点到来吧。”
听觉有道同样也希望,助听器和人工耳蜗能早日成为“民生用品”,成为用得起、用得上的助听设备,让更多的听力损失、聋人朋友能听见声音,拥抱真正的大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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