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一个老年听损患者。 年轻的时候,我的听力和正常人一样,林中鸟鸣、江海咆哮、电闪雷鸣、婉转旋律、亲友交谈、影视观赏……都能听清。
即使是音叉发出最微弱的分贝,当时我也可以感觉到,享受着耳聪目明的欢乐。
而我当了30年炮兵。
我不是炮手,不用经常在火炮旁经受穿云裂石般的轰隆声,但也要时常去炮阵地近旁,观看我国最大口径火炮用大号装药的发射。
有几次,我在用水泥修建的坚固工事里,戴上防震耳塞,体验人体对工事内巨大冲击波的承受力。
那声音震耳欲聋,我的听力减弱了。
叹昔英豪气,俄成一老翁 当我老了,戴上助听器和眼镜
到了老年,听力消退得更快了。
谁与我说话,必须大声,一般的发音听不清了。
对话时,问牛答马、问东答西,经常打岔,闹出了许多笑话。
老伴坐在我旁边说:“小心受骗”,我听成“快去吃饭”。
有时候朋友说事,我听不清,却唯唯诺诺:“嗯,嗯,嗯……”地表示礼貌。人家一个反问:“那怎么办?”不知该怎么回答,露馅了,很尴尬。
我爱看电视,却只能光看图像,听不清声音;对那些熟悉又喜欢的歌唱家,也不得不淡漠了……
成为了一个“聋子”,苦恼啊!
宋代刘应时有一首诗——《耳聋》:
叹昔英豪气,俄成一老翁。
近年头尽白,今日耳犹聋。
品位无丞职,是非随晓风。
难陀能反听,梢境已消融。
耳聋了,难道真要同晓风一样消融吗?心有不甘啊!
认识听觉有道 2012年3月,经四川省人民医院检查,我确诊为感音神经性耳聋。
过了半年,10月11日,我在建设路路口附近找到一间助听器连锁门店。
刘红英、彭太珍两位听力师热情接待,用仪器检测听力,介绍了几种助听器供选择。我当时配了一副德国西门子的“飘-101”型助听器,用费1万五千多。
她们邀我每月到店里一次,对助听器进行干燥处理、清洁保养,指导我如何使用助听器。
2019年5月,我又到店里(此时已升级改称为“听觉有道”)配了一台贝尔通助听器(左耳)和麦克风。
用了一年,2020年6月8日,又配了一台贝尔通助听器(右耳)。
两台助听器,共两万六千多,预计使用5到8年。
我同听觉有道交往十多年了。凡是在成都市,每月都会到店看看。
有时候外出几个月,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去保养助听器。
走动多了,我们已成为老朋友。
对听觉有道,我的感受可以概括为“负责、有效、温馨”这六个字。
负责 助听器价格不菲,我戴一对助听器,有时候见熟人,他们还会调侃地说:“耳朵上挂了6台电脑。”
这些高科技产品,普通老人不下狠心,是享用不起的。既然买了,就很重视。
听觉有道很负责,长期不收费地保养维护。
有一次,我不小心把连接管弄坏了,刘红英听力师立即送总店帮我修好。有时出现些小毛病,她们就帮助调整。
现在市场经济,鱼龙混杂,有些商场、服务店搞假冒伪劣,人情淡漠,去了一次就不想去第二次了。
而对听觉有道,我没有这种不好的感觉,心里是信得过的。
有效 助听器的确改善了我的听力。
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人们接收外界信息的五种器官,尤其是眼、耳不可缺少。
用以前的助听产品,有改善但不太明显。贝尔通就比较好了。
与人交往、老伴对话、外出旅游、乘机坐车、战友聚会、逛商场、看电视等许多场合,我都戴着它。
听人说话和接受声响都比较清楚了,声音高低,都能听见,恢复了与亲朋好友的心灵沟通,拓展了思维与认知世界的空间,预防了老年痴呆。
我改变了因听不清而沉默寡言的毛病,重新回到了热气腾腾的社会大家庭!
看电视时,声音稍调大一点,亦能听清,有时候甚至可以欣赏歌曲!
解决了听力障碍,是老人最大的喜悦。
经店里专业仪器检测,我的聆听能力从48%提高到96%。
助听器是我的第二双耳朵,走到哪里都要随身携带着。
温馨 我每次到店里,都很亲切,有无微不至、宾至如归之感。
她们为我检测、清洗助听器,十分认真、耐心,从不给冷脸、说重话,端茶送水,搀扶着上下门槛,生怕老年人有闪失。
公司每次有活动,总是记掂着,好像给我送过两三次奖品。
见顾客多、忙的时候,我也不打扰;只要有空,她们便来指导我如何更好地使用助听器。
我们拉拉家常,关心彼此的生活。
我见证了刘红英从正式职工到退休返聘,彭太珍的两个宝贝孩子的出世,新来的袁春艳和其他几位临时来此的员工,她们待人都很热情。
跟她们聊天,我没有与商家交流的感觉,真像是小辈亲友一样来往;我们加了微信,不时还要通通信息。
她们是听觉有道的代表,值得学习,长期交往,特此盛赞!
故事来源:85岁老兵王大和 2023年9月1日写于成都市